近日,由中国财政发展协同创新中心助理教授周世愚独立撰写的论文《地方政府债务风险:理论分析与经验事实》被我校AA级学术期刊《管理世界》2021年第10期正式刊发。《管理世界》是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首批认定的学术期刊和两届“百强社科期刊”,是全国哲学社会科学规划办公室首批认定的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点资助期刊,也是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认定的学术期刊。在我国CSSCI(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等三大社科期刊评价系统的评价中,多年位居管理类学术期刊首位;在中国社会科学院期刊评价中,被誉为管理学唯一“顶级期刊”。在国际影响力方面,在国内管理学期刊中名列第一。
该文首先结合具体的政策安排和时代背景,全面回顾了分税制改革后我国地方债务风险的发展阶段,并将地方政府债务风险分为形成期、扩张期和治理期。债务风险的演变历程既是债务治理权责匹配深化的过程,也是行政约束逐步转向市场约束的过程。
随后,文章围绕现有债务治理的权责框架,将内生于其中的隐性担保以及外生于其中的隐性金融分权引申为理论出发点,并结合具体宏观经济政策,提炼出当前地方债务风险的主要特征。一方面,表内债务的风险特征主要体现为专项债风险隐患的集聚,原因在于隐性担保和隐性金融分权松弛了专项债的市场约束机制,造成风险隐患在债务偿还阶段的集聚。另一方面,表外债务的风险特征主要体现为风险载体的多元化和风险来源的分散化。很多市县政府在隐性担保诱发的预算软约束下形成过度举债的偏好,并将新兴治理工具转化为融资工具。这一趋势因地方政府与金融机构的紧密联系而得到强化,加剧了中央监管的难度。
当前地方政府债务的主要特征容易引致财政风险与金融风险的叠加共振效应。就表内债务风险而言,它既经由财政体系内部“自下而上”传导,又由于专项债持有主体的过于集中而从银行系统扩展至其他金融机构。就表外债务风险而言,其显性化会直接形成财政冲击,并间接加剧金融机构信用风险的暴露。基于以上分析,文章展望了新时代的地方债务治理,并认为其核心是深化债务风险的评估预警,促进地方债务权责归属的明晰化,平抑财政金融冲击的叠加共振效应。在此基础上,可以差异化地设计表内和表外债务风险的应对方式。针对表内债务风险,要硬化专项债的市场约束机制。针对表外债务风险,要显性化其风险来源,并提前安排市场导向的偿债策略。